任叔:“……”

殷长夏沉默了下来,看来被薄临锋选中,并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手札上面的内容。

陆子珩分明被他那句‘我会打开所有凶棺,还你们自由’所触动,可转过头来,便开始了算计,还抢走了其中两口凶棺。

殷长夏:“上面写着什么?”

任叔抽着烟,周围安静了数秒,外面的风将枝桠的影子也吹动得摇晃,落在了墙上,就像什么骇人的魑魅魍魉一样。

“解决的办法是两个。”

“一个是不断新增镇棺人,如夏家当初一样;一个则是不停开棺,镇棺人的棺材还好说,可其余四口开到最后,夏家被庇护了多少年,供奉之人……就得还多少年阳寿。”

话到此处,殷长夏已经彻底震惊了。

一千多年?

陆子珩不愿献出生命当镇棺人,自然排除了第一种。

而第二种……

殷长夏心脏被揪紧,可还不完的。

陆子珩只能夺走和摧毁那些凶棺。

原来这便是原因。

任叔有些歉疚:“当初送你去凶宅……也是因为知晓你得了绝症,那一定和夏家没有再继续供奉凶棺有关,我便想死马当活马医,看看凶棺能否帮你延续生命。小祈……对不起。”

殷长夏:“所以直到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命,你才同意带我去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