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夏:“阴阳佛牌怎么会让你使用?”

唐书桐苦笑:“它当时没有别的选择,谁让我挡了那么一下?”

殷长夏:“可载物的继承,不是得合适才行吗?要不然就只能是撞邪……”

说到这里,殷长夏的声音骤停。

强行继承,今夜他又不是没见到过。

那只女鬼不是想选定唐启泽吗?到后来又把目标对准了他?

唐书桐苦笑:“看来你知道了。”

殷长夏走到他的面前,强行拽过他的手,撩起了他身上的长袖。

鬼疮赫然映在了眼帘。

不过以大量阳寿吊着,不至于如唐启泽那样严重。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唐书桐总在点香,那些花果香气,不是什么附庸风雅,而是为了压住他身上的味道。

赚取阳寿的确可以恢复健康。

但唐书桐显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被‘吃’下太快,供不应求,装入的阳寿补不了漏出的阳寿。

殷长夏:“……”

事情兜兜转转,竟然又回来了。

唐书桐的阴阳佛牌是时家先祖之物,时家又想拿回任叔手里的绿毛僵陶罐和骨哨,而那两样又是第四口凶棺里的樊野的东西。

这是一个闭环。

疑点再度回到了凶棺上面。

包括樊野对夏予澜的态度,阴菇凭什么不是长在了宗昙和江听云的棺材上,反倒是长在了夏予澜的棺材上?

或许回到现实世界,强行撬开任叔的嘴,能得到一部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