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它们真像。
并排摆着,就像一家人。
王子舟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之後两天,这种并排停放,不断地上演——虽然是她和蒋剑照一同骑车出游,但把车停好,就立刻显示出另一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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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这种想法,但我不想。
就算只是我的妄想也可以。
这种妄想,延伸到了每时每刻,变成了一种条件式的联想。她无论走到哪里,只要碰到了触发点,都会想起她的辛德瑞拉。
辛德瑞拉没有来,辛德瑞拉却与我同在。
在山上,在寺庙,在集市,在博物馆,在商店街,在纪念品店。
譬如她在寺庙看到头痛御守,下意识地就想买,最後也真的买了。
又譬如在纪念品商店,她看到一个亮闪闪的猫眼小铜铃,马上就想到陈坞车把上那只坏掉的车铃——它应该是淋雨生锈了,完全打不出声音,虽然在京都骑车几乎用不上车铃这种玩意,但她还是买了。
送不出去我也要买。
每到这时候,蒋剑照都要一逞口舌之能,编排她和陈坞。
她享用着这种编排,同时也承受着它带来的虚妄与失落。欣喜永远只属于瞬间,下一刻,就能辨识出它仅仅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