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就提醒过你吗?”

“alph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喜欢把小o骗到这种没人的角落里偷偷欺负,我也不例外。”

背景是那些听着不远不近的号子声,近处又有两栋住着人的民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在窗边瞥见这落下树影里的故事。

可是周围的光又不亮,幢幢树影摇动的影子落在她们身上,总给人一种在偏僻处做危险事情的隐秘感。

尤其是在下里、怎么都跑不掉的感觉。

越是挣扎,只会被困得越紧。

腰间被一双手臂牢牢揽住,舒幼盏退都退不得,仿佛只能这样紧紧贴着对方,那股平日里藏得很好的、不透半点端倪的信息素,这会儿经由其主人的有意纵容,像是蛇一样缠绕上来,将周围的空气都浸染,不将她整个染上自己的味道不罢休似的。

以至于一直被抑制敷贴牢牢摁住的那点睡莲甜香,俨然找到了生长地似的,欢喜鼓舞地冒出头来,像是跟老熟人打招呼,如不听话的宠物,背弃了主人的想法,也高兴地围了上去。

曾经那些亲密的、刺破肌肤的标记残留下的亲密,如今潮水一样涌来。

舒幼盏面目通红,不知不觉地在这怀抱里腿软,下意识地抬手去攀赵青岚的肩膀,明明是被对方先抱住地。

这样一来,倒好像她们两情相悦,她迫不及待对赵青岚投怀送抱一样。

她右手掌心轻轻拍了下对方的肩膀,语气是轻呼的抱怨,像撒娇:“好好说话,干什么呀?”

赵青岚感觉到她的变化,侧过头的时候,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里,声音里还是那股轻松的笑意:“怕你的回答不是我喜欢的,所以偷偷给自己做个弊,让你再好好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