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种自己这辈子就该与她纠缠的命定感。

若是一定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

那或许都要追溯到第一次相见了。

舒幼盏没想到她这一球比自己都直,?心跳不争气地加速,?被她牵着的手心都要冒出汗来,?下意识地舔了下唇角,正想退一步缓缓。

谁知赵青岚早看穿了她这兔胆只能膨胀三秒钟的质,她退,自己便进,?非但如此,轻轻捏完她的脸,指尖又顺势往下滑,抵着她的下颌,凑近问道:“倒是你,幼幼。”

“什么时候有小渣女的迹象了?什么答复都不给,还想要我对你死心塌地,嗯?”

沙哑的生意在末尾上扬的时候,像是钩子一样,要将人的灵魂直愣愣地拽出来了。

舒幼盏轻轻咬了一下唇,半天才咕哝出一句:“没有不给……就是,还在考虑嘛。”

远处的拉练号子声整齐地传来,有要冲破云霄的架势。

眼前,赵青岚看她总是一会儿舔嘴唇一会儿又咬的,将自己的大半注意力都放在她这殷红的唇上,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原扣在下颌处的拇指往上蹭了蹭,擦过柔软的唇瓣,在她亲下来之前,舒幼盏先一步咬住了她的指尖。

不轻不重,像是警告一样。

深棕色的眼睛里盛着暖色的光,她松开口,笑吟吟地、玩笑似的提醒道:“某些alpha可不要辜负我刚给的信任啊,你想干嘛?”

赵青岚垂眸觑着自己手指上那一点几乎马上就会消下去的牙印痕迹,唇角也跟着勾了起来,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原野上的花豹闲暇逗弄猎物时的愉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