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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淮南被石真梅这样一问,垂在身侧的手环绕到胸前抱着,他从鼻孔里哼出来一声,“你别管,不是让你带孩子睡觉吗?怎么下来了?”

石真梅的眼睛在顾淮南和石真梅之间来回梭巡,但是樊简和顾淮南显然没有解释目前发生的情况的心情。

石真梅只能将目光投向顾盛安,顾盛安的叹气声包含无奈和挫败,夹在顾淮南和樊简中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的顾盛安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盟友。

顾盛安低声将刚才顾淮南和樊简说的话都转述了一遍。

樊简有些惊奇于顾盛安对于界限感和隐私的认知。

有一次樊简无意将顾盛安说的话在石真梅和顾淮南面前说了出来,顾淮南当时觉得好笑,顾盛安穿了两只长短不一,花色天差地别的两只袜子,只是因为樊简早起去批发市场拿货,没有帮他找好袜子而已。

没想到顾盛安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重重的斥责了樊简不应该把两个人的私事放到明面上来说,虽然顾淮南和石真梅是父母至亲,但是这样会严重的影响他大男人的光辉形象。

顾淮南和石真梅见顾盛安的脸色变了,也转过头来指责樊简不知礼数。

但是现在,顾盛安说的做的又是懂得界限感为何物的表现吗?

樊简转过头,她真的有些累了,但现在的发生的事好像没这么容易放她离开。

随着石真梅新加入「战场」,状况似乎变的更糟了,樊简好像又要不自量力的去一挑三了。

扑克牌有一挑三的打法,那只会让人从心里觉得激动,但是每次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一挑三,樊简只觉得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