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扯着嘴角笑了笑在,“她若是真有此心,倒是不用念叨,要了解一个人不是看她自己说的,而是要看她怎么做的。”
妈妈又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似的,马上兴致勃勃的问,樊简今天遇到的具体的事宜。
樊简本来不想说,在背后说人是非这点她一直都十分抵触。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口舌一多, 就不知道要生多少是非。
但一来妈妈追问的紧,二来樊简也觉得有必要让妈妈看清对自己侄女,不要在看自己的娘家人的时,总是带着一层滤镜。
樊简便一五一十的从头说了,妈妈的娘家人滤镜果然又发作了。
“这天气这么冷,睡一会懒觉也正常啊!”
“招待客人有不周的地方也是正常。”
“我看是你太小题大做了。”妈妈在为自己的侄女辩驳的时候,还不忘打击一下自己的女儿。
“是吗?”樊简将脚往火箱中伸进去了一些。冬日的天,冷和阴浓到直接刺到骨子里还化不开。
大表姐是忘了生火吗?大表姐是不觉得冷吗?她事先没有得到通知吗?
妈妈加了一句,“是啊,差不多就行了。”
樊简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看大表姐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让我明年不用过去拜年。”
妈妈用怀疑的眼光斜睨的看着樊简,樊简将盖脚的毛毯往上拉了拉,神情间更都了一种笃定,“不信啊,我们把话放在这里。明年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