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唯一让他起疑心的是,无论两人外在表现的有多亲密,宫内却迟迟未收到宣城的元帕,也就是说两人成婚一年多都没有圆房。
若说之前两人不合的时候,没有圆房还情有可原,可后面还是没有…就让人不由怀疑舒慎是不是有问题。
正常的男子与妻子出入相伴,同床共枕,怎么可能这么长的时间会不去碰自己的妻子?宣城即使不尽温柔乖巧,样貌也不差,并非无盐女。两人又都正当年华,好比干柴之于烈火,舒慎放任娇妻在身侧,会无动于衷?
吕蒙自己也是从年轻过来的,对男子再了解不过,自认为柳下惠之事绝无可能。
“不用了。”他又回想到方才那一幕就来气。
他虽然把女儿嫁了,但是不代表能容忍得了其他男子在自己面前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即便是驸马也不行。心里最后一丝对舒慎的怀疑也随之消失殆尽。
等候在御书房门口的宣城,看着舒殿合从殿中走出来,上前搂住她的手臂,悄悄问道:“父皇有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责怪你?”
料不到自己误打误撞竟摆脱了一场嫌疑的舒殿合摇摇头,面上有些显得心不在焉。
宣城见状,也没有问吕蒙和她说了什么,而是征求她的意见道:“我们现在出宫,还是?”
舒殿合道:“既然来了,就去看看灵均和宜安他们吧。”宣城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在去往后宫的路上,舒殿合一路都在想如何应对吕蒙突发奇想要修建望仙台这件事。
她方才和吕蒙说的话并不是假话,如今国库入不敷出,哪有多余的钱去给皇上修建望仙台,除非去给百姓增加苛税。这两年来,动辄大雪地动,民生本就艰难,倘若再增苛税,百姓走投无路,必起民怨,那到时候就不止望仙台一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