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应该没那么倒霉吧。”程汉堂突然往后一靠,俩手抓着椅背整个人身体都倾斜了,然后他一抿嘴,“谁知道呢,鸳鸯石那么坑爹的东西都戴上了,世间独一份,你俩都够倒霉的,谁知道会不会更倒霉。”
牧千里:“……”
他不傻,程汉堂的话说的突然,但一琢磨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廖修不善言辞不喜多说,他却和他吵架。
他几次让牧千里噎住,面色铁青简直要吃人,他明明又有让他瞬间闭嘴的能耐却从没用过
这些想法就像头发一样在牧千里心头刮着,又痒又难受,还碰不到。
其实牧千里自己也奇怪,平时廖修对他冷嘲热讽他也没觉得怎么样,比吵架时更难听的,对他人格乃至自尊都在无情践踏的话他听了也没觉着如何,廖修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放弃自己坚持的想法,不管乐不乐意都甘愿接受。
但有的话莫名就能戳到他的怒点,牧千里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听到就忍不住,
就头脑发热。
冷静下来又立刻后悔,警告过自己无数次到那一刻仍旧会抛之脑后。
所以……
牧千里皱眉,他和廖修这几次到底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牧千里正合计着,廖修就回来了。
他一开门,俩人的视线对上。
邵原默默的挪到一边,程汉堂对着天晃了晃头,无声的吹了口哨。
【小剧场】。
牧千里:廖四哥,你要是知道你弟弟在船上做的事情,你才更应该感叹,你弟弟真的是……长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