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蜀黍的即视感是什么情况?
程汉堂往前一坐,笑道,“我跟你说个小秘密吧。”
“什么?”
“关于廖修的。”程汉堂没问他想不想听,直接就道,“你男人有个特别厉害的本事……
”
程汉堂说这话的时候牧千里第一反应是廖修是他媳妇儿,等出口程汉堂那边又接上……“他修了一个一般人都不会去修的法术——禁言术。禁言术顾名思义,就是能把人嘴封上让他没办法说话的法术,具体禁言时间看施法者的心情及能力,别的不说,廖修这禁言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他想让你几点张嘴就是几点,提早一分一秒都不可能。”
“真神奇……”牧千里感叹。
“不神奇,那是下了苦功夫的,修禁言术很麻烦也很辛苦,你去问问,谁乐意浪费那时间和精力去修这法术。”程汉堂说完,往牧千里那扫了眼,“你猜他为什么要修这个?这种费力不讨好又没什么用的法术。”
牧千里摇头,“不知道。”
“因为他有几个特别疼爱他的哥哥。”程汉堂加重了特别疼爱四个字,说完他噗嗤一声又乐了,“廖修那人特烦人聒噪,在他耳边没完没了和苍蝇似的念叨,偏偏他上头有四个这样的哥哥,他修禁言术,是想让自己耳根清净一会儿,所有他不想听到的话,他都不听。”
牧千里张了张嘴,“任性。”
程汉堂又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是挺任性的,所以我也好他哥也好,没少被他这任性欺负,我们很可怜呐。”
程汉堂那一眼似乎包含了什么东西,牧千里皱眉,想要分辨。
这时程汉堂又道,“我和廖修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我们无话不谈,所以他的事情我知道,我的事情他知道,而你的事情,我也知道。”
程汉堂对着牧千里一指。
“我在想,你现在失忆了,等你记忆恢复了,会不会又把这一段给忘了。”
牧千里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