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逢人就叫姐姐?”苍言不悦道,都不知道沈轻缘叫过多少人姐姐了。
沈轻缘觉得苍言好无理,说:“你不让我叫你姐姐,还不允许我叫别人姐姐吗?”
苍言在心里说真不要脸,她虽然一直说不让沈轻缘叫她姐姐,但是沈轻缘哪次没叫?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不咸不淡地说:“随便你!”
“那林釉是你朋友吗?”沈轻缘又问了一遍道,“或者是你亲戚?”
不然很难解释得通林釉为什么对苍言这么好,毕竟这个世界对苍言的恶意一直很大。
苍言最擅长过度解读,当即变脸:“你什么意思?我不配拥有朋友吗?”
“不是不是。”沈轻缘真是服了苍言的脑回路,每次都会以最恶意的想法猜想她的话,她明明只是好心关心一下而已。
她没忘记自己今天是要回家拿衣服的,就想搭个顺风车,非常可怜地说:“不要生气了,我们一起回家吧,我在宿舍睡得一点都不好,宿舍的床又小又硬,晚上还梦见人蛇大战,你看看我黑眼圈,它又大又黑。”
沈轻缘精神确实不好,连眼底的卧蚕都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天要学习,晚上还睡不好,还分心惦记着苍言生气的事。
苍言想说刚刚不是还炫耀黑眼圈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吗?现在装什么可怜?但又怕说了之后,沈轻缘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色厉内茬道:“你管我生不生气?不要以为我已经原谅你了,你拿完厚衣服就滚回学校,我近期还是不想看到你。”
她看见沈轻缘一次,心情浮动一次。
不气出心脏病,也会气出乳腺增生。
沈轻缘自动忽略苍言的恶言恶语,说:“那我考完期中考试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