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教学楼门口的停车位,苍言上了后座,沈轻缘也跟着坐进去,密闭的空间终于让她不那么尴尬了。
她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
苍言斜眼觑着她,见她已经没有要哭的势头,满脸无语地说:“说爽的是你,哭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沈轻缘干巴巴地说:“不要提这件事。”
“哦,你现在还知道害羞了?”苍言不紧不慢地系上安全带,她刚刚听到的时候,她心里是震惊的,没想到沈轻缘说起话来这么没有遮拦,还把她夸得她都以为她自己能行了。
沈轻缘自动忽略掉与刚刚那件事有关系的任何话语,调整完情绪,眼泪终于不会再委屈巴巴地自己钻出来。
她好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凡是个外人在场,她都不会尴尬到想直接原地去世,偏偏苍言就是在场,她俩恐怕是八字相克,命格相左。
苍言一怔,一副你不要多想的表情,说:“放心吧,我不是来特地看你的。”
最多算是顺路。
沈轻缘淡淡地说:“好吧。”
她就知道苍言不会特地来看她。
苍言见沈轻缘竟然都不追问,明明沈轻缘看到她的时候是很震惊的,现在居然不管不问。
她没好气地说:“我是和林釉来找李校长的,就当是散心了,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轻缘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想起林釉对苍言说话时温声细语的,说:“原来刚刚那个姐姐叫林釉,她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