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侧头看躺在她身边的阿咬,橘猫总是有很柔顺的色泽,尤其是这样的光下,叫人总觉得柔软温暖。
沈黛对上猫眼,她喉咙动了动。
猫拱了拱她,往她身侧钻。
“你看见了,对不对?”
良久的静默,沈黛问阿咬。
——你看见了,对不对?
——那个荒诞的…怪异的梦,是真实的,对不对?
像在秋千上被荡晕似的出现的幻觉。
可那时耳边连风都没有。
于是一个荒诞的、怪异的想法掠上心头。
沈黛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也许,学霸是个轻浮的人。
“哼,”沈黛自觉慧眼如炬,对阿咬抱怨,“原来她是这样的的聂然。”
虽然沈黛十分、非常、很不想去学校,但是…
沈黛顺手背上了从来都是摆设的书包,面无表情告诉自己:“你毕竟是个学生。”
唉。
沈黛捂了捂脸。
阿咬一脚跳下了床,踩着轻轻的步子。
门“砰”地一声阖上。
代欢在苦苦哀求看上去就要非法出校的聂然带上自己。
“你看我可不可怜,我看着你们两个在外面逍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聂然,你怎么忍心看我孤零零地独守寒窗!”
窗外当真有风过,撩起书页一角。
寒窗本窗。
聂然抬手摁住了书页,她写的剧本完成了,单薄了几小页,带有戏剧本身的夸张特点,还有一点点的…私心。
聂然垂垂眼,看了一眼代欢,抿抿唇。口袋里的手机始终没有消息提示。
她没想非法出校,她想再等等沈黛。
她只想要…接住会从墙上掉下来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