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弦问单郁,“我洗完澡可以穿你的衣服吗?”
按照身高,应该是可以的。
只是她不好不问自取,尽管单郁目前是这样一个状态。
女孩点点头,很快从卧室里抱着干净的衣服出来。
温亦弦不敢放单郁一个人久待,搓泡泡的时候都会担心一出门,房里已经空了,单郁跟那只猫一样就消失掉。
她草草冲了澡出来,看见女孩正乖顺地坐在沙发上才安心。
怎么不玩手机?
怎么不先去睡觉?
这话问的都多余,温亦弦看着单郁安静入定的样子内心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走过去牵起人,“该睡觉了。”
不过晚上八点多。
温亦弦便拉着单郁躺进了被子里,这回开了空调,是她洗澡的时候单郁开的。
再不开,温亦弦觉得自己都闷热窒息了。
她们终于躺在了一张床上,一张被子,脸朝着脸,挨得那么近。
如果这个单郁能看看她,能她说说话就更好了。
不过,不能也没关系。
温亦弦把灯给熄了。
女孩在被子底下又不自觉地开始蜷缩成虾米的形状,温亦弦没有阻止她,就着这个困难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
身前是女孩紧缩的手臂和身躯,她的手贴在女孩的后背,清晰的蝴蝶骨印在掌心,几乎硌的疼。
女孩的脸被她埋在自己脖颈儿处,她下巴抵在单郁脑袋顶上,那么高挑的女孩,一整个人都被她包裹在怀中。
她说,“女朋友。”
小虾米便在她怀里抖一下。
她又轻轻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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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亦弦醒来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是搂紧怀里的人。
她双臂收紧,搂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