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滕看向他,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怎么了?”
“我听过另一个版本,”费弗曼指了指坐在德利涅旁边,絮絮叨叨不停的怀尔斯,“上一次他和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说的是他妻子的早餐。”
威滕:“……”
十分钟过去了。
站在台上的陆舟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所有人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陆舟忽然动了。
而且,是以出乎了所有人意料的方式动了……
只见他从旁边拿起了板擦,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黑板上的一行行算式擦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拿起了粉笔,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了几行新的算式。
在看到那几行算式的瞬间,费弗曼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然而,陆舟的举动,却仿佛是印证了他的预感一样。
只见最后一笔写罢。
停笔的陆舟转过身来,将手中的粉笔轻轻地扔在了多媒体讲桌上。
沉默了大概几秒钟,他面对着全场的听众,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我解出来了。”
说罢,在一片惊诧声中,留下了大礼堂内的所有听众,陆舟转身向着台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