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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诗成这么训斥了一句,那男人立刻闭上嘴不说话了。

毕竟这位可是当过华国数学学会理事长的大佬,放到国际上也许不算特别的出名,但在国内学术界,还是相当有地位的。

与此同时,大礼堂听众席的另一侧。

看着黑板前陆舟的背影,威滕侧过视线看了旁边的德利涅教授一眼,向他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出了什么问题吗?”

德利涅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

费弗曼的眉毛也紧紧锁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至于怀尔斯,倒是没什么担忧的表情,反而是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和颜悦色地回答了威滕的问题:“可能是思路卡住了吧,当年我在研究费马大定理的时候也陷入过同样的状态,我很理解他此时的状况……等一会儿就好了。”

当年他研究费马大定理时,先用岩泽理论结果未能突破,而后又改用了科利瓦金·弗莱切方法,结果在回答凯兹教授的问题时发现该方法对一类特殊欧拉系出了严重问题,甚至导致他一度打算放弃对成功证明费马大定理的宣称。

直到八个月后的某一天,他突然想到了曾经放弃过的岩泽理论,产生了何不用岩泽理论结合科利瓦金·弗莱切方法的想法。最后结果相当喜人,问题解法就是这样,怀尔斯因此绝境逢生,修补了论文中的漏洞,为费马大定理盖棺论定。

说着说着,怀尔斯便小声吹嘘起了当年自己是如何从女儿的积木那里得到了灵感的启发,又是如何绝境逢生,以及那是一个阳光如何明媚的早晨巴拉巴拉……

当然他也确实有吹嘘的资本。

就猜想本身而言,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被称为20世纪最辉煌的数学成就。

不过,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快三十年了就是了。

听着他絮絮不断地念叨,德利涅面无表情,没有理他。

费弗曼伸出手指戳了下坐在旁边的威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