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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科研经费的资源配置上,华国历来有着偏向工科的传统。比起理科的研究,更倾向于给工科的项目撒钱。

科研成果转化率的问题只是其一,还有关于科研效率等方方面面的问题。

如果想保证技术的优势,光是在起跑线上领先是不够的。

技术优势本身就是一个动态平衡的过程。

比起可控聚变的研究本身,陆舟更希望通过这个大型科研工程,能够留下来一些除了成果本身之外的东西。

就好像曼哈顿计划给美国带来的不只是原子弹本身,还有更为宝贵的阿贡、布鲁克海文等一系列在中长期科研项目上实力强劲的国家实验室一样。

对于他个人而言,这多少也会让他的研究轻松一些。

“对于德国人的经验,我们没必要全盘借鉴,但对于好的部分我们完全可以学习过来。”

“比如我们可以基于star-2示范堆工程留下来的产研合作经验,参考马普学会以及亥姆霍兹联合会的运作模式,将这个庞大的科研组织转型成一个连接企业与研究机构的窗口。”

“通过这个产研联合体,我们可以专注于能源、航天、信息产业等中长期科研项目的研究,让经费尽可能地落实到‘有用的项目’上。同时让资质合适的社会资本以及研发单位也参与进来,而不只是体制内的那部分。”

听完了陆舟的建议之后,老人认真考虑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用那些剩下的管理人才,打造一个华国版的马普学会?”

这么理解的话似乎也没错。

倒不如说,在德国访学的时候,他表有这个打算了。

陆舟点了点头:“正是。”

看着陆舟,老人笑了笑说:“你这出去游学了一圈,倒是把外面的好东西全都搬回来了。”

陆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