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内容都知到了,还不让人进,难到里面还有其他东西”越读试了两下,当场放弃,“阿九,你能开门吗”

阿九大致估量这门的承受值,摊开双手到“或许,不过要精确控制力量很难,可能会导致整座教学楼都毁掉。”

越读“那就不用了,多谢。”

戒律室的情形古怪,但并不是最棘手的,越读暂时将疑虑搁置,提起十二分谨慎面对今天夜晚的降临。

还没到关灯睡觉的点,阿九就穿着一条简简单单的白色睡裙掀开床帐,爬上越读的木板床,还以床太窄为名,堂而皇之把人往她怀里拢。

而且她确实睡在了床的外侧。

在冥想室时系统体温偏凉,在被窝里倒是暖如抱枕,沁着清幽好闻的气味。

越读以为自己会不自在会别扭,但都没有。阿九的怀抱就和她的催眠曲一样,有种特殊的、令人感到安心的力量。

不过么,安心是一回事,怕鬼是另一回事。

午夜时分,那阵奇怪的动静再次出现,而且变本加厉。

越读早已被惊醒,来不及去在意阿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她精神紧绷地聆听周围的声响。

刺啦,是焦尸被同类拖行的摩擦声;

吱呀,是焦尸在无人上铺爬动弄响了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