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深深吸气“你,你详细说说
。”
宋展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刚进门的时候”
被罚的那三个玩家走进戒律室时,心情可谓十分忐忑,生怕自己已经触犯死线,今天就要断了命。
但守在戒律室的瘦长脸男人并没有动手,态度竟然还不算很差,只是让他们把昨天那篇和今天要背的一起背熟,光这就耗了不少时间。
有人监督的宋展紧赶慢赶,心无旁骛地念书,才堪堪缀在另外两个人后面背完了,还没等他们心里的石头落地,那书院先生就表示这会儿不是背的挺好,之前没背会说明不用功,要向火之尊主请罪。
于是三人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扒掉外衣绑在了地板上,直到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天花板上看似无规律地倒悬着数十支鲜红的蜡烛,烛芯在下,连成鸟类的轮廓。
烛火点燃,执拗地向上方燃烧,烛泪却更快地凝聚、滴落,在受罚者身上烫出印痕和水泡,如同画出一只粗糙的雀鸟形影。
这种所谓的“滴蜡”和玩闹完全不沾边,就是在受罪。
说到这里,宋展哭丧着脸“还好我有之前副本奖励的皮糙肉厚,不然真就疼死了,啊,不知到这书院有没有地方卖烫伤药。”
唐英眉心跳了跳“应该有,是不是烫出水泡了先去买药,拖久了小心感染。”她转头看了看越读“我们先走了啊。”
越读“嗯,处理伤要紧。”
那对表姐弟离开后,另外两个被罚的玩家脸色惨白地走出门,缓了半天才勉强挪动步子去买药,两厢对比,宋展的皮是真的厚。
越读试着推门,奇怪的是前一个玩家明明没锁,这门却偏偏打不开,看来昨天下午试图探究戒律室情况的那一对玩家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