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兄把你卖了???”孟旷吃了一惊。
“我们刚出城没多久,我就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后来就没有意识了。等我再醒来,我已经被抓了起来。难道不是你父兄在水里下了蒙汗药,把我卖了吗?”穗儿怒道。
“胡说八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孟旷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怎么不可能,去辽东根本就是个借口,他们只是想在我身上谋利!”穗儿越来越愤怒。
“他们死了!被人暗算死了!”孟旷切齿道。
穗儿浑身一撼,顿时哑然。
前方郭大友好像听到了后面有动静,回头看了一下,喊道:
“十三?没事儿吧,那女人一直在闹?”
孟旷抬臂打了个手势,表示没事,郭大友回了个手势,继续专心策马向前。
“此事以后再谈,等会儿入城,你切勿多言,也别妄想逃跑,老老实实随我们过关。”孟旷冷冷说完,便不再言语。穗儿紧抿双唇,初闻孟氏父子死讯,震惊过后,她此时内心已被悔恨与痛苦占据,根本无心去在意孟旷对她的态度了。
大约未初时分,三人终于赶回京城,从西直门入城。过关时,二人直接出示锦衣卫令牌并加密特派过所,以北镇抚司钦差身份免查入关,策马入城。马上的穗儿被蒙住头脸,只说是情报关键人物,守门官兵不敢横加干涉,连正眼都不敢多瞧,连忙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