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厢有惊有险的过着招,那歌舞已然演奏完,这帮狐狸们,真是不想本君活了,一个个又开始蠢蠢欲动。
“公主,”我只得先一步举杯,对着潋滟道:“想我来不死山已然半年有余,日常吃穿用度颇得公主关照,此际斯生我也别无报答之法,只借酒敬你一杯,聊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潋滟不曾推脱,只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下面一干狐狸众欢呼者有之,吹哨者有之,起哄者有之。
本君自是乘热打铁,继续努力,绞尽脑汁的又很编排了些借口,那潋滟一一接了,转眼已是八杯下肚。
再观对面的人,已经是红光满面,唇间生津,眼神迷蒙,一副醉态。
哇咔咔。
本君料想不错,无论这妖孽有多妖孽,平日里头上个酒席都要靠着这密纹衣裳,酒量定然差得很。
本吼方才忍辱负重出卖色相,堪堪握着她那双细腻,咳咳,的手,乘机将她袖子里的密纹给毁了,这酒烈得很,八杯难道还怕醉不死她?
本君虽然嘴上斗不过她,这施法的本领又哪是这将将三千岁的小狐狸能看破的?
那潋滟摇晃了一阵,一手撑了眉头,后知后觉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本君自是得意一番,伸手将她扶住,低声道:“弟媳怕是醉了。”
她晃了晃头,眸子润得很,靠进我怀里,否定道:“我才没醉。”
这醉不醉的,可不是嘴上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