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了敛脸上的娇笑,“潋滟都说,自己不爱开玩笑了。”
我拿着那衣服,简直像握着个烫手的山芋,接她的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换衣裳也不是,不换也不是,只能僵在哪里。
“夫君你倒是换也不换?难道真的是要本宫亲自服侍你?”
“我,我,我”她今日竟然没有唤我阿姊,还唤作夫君,这简直是,简直是.
“哎哟喂,夫君你可慢些说,别咬了舌头。”
咬舌头,我此下倒是想咬她舌头,只希望她别再说了。
“夫君”
本大吼,再也听将不下去了,只咬牙将眼一闭,开始脱这身上的衣裳。
这逃跑的计策,势在必行,再也不能拖了。
自古事情大约有一半都是坏在酒上的,故而这酒宴着实须本君抖擞抖擞精神,去好好应付。
笑着应下眼前这杯酒,那敬酒的是只五万余岁的老狐狸,此时一张脸笑得仿佛一朵灿烂的菊花一般。
“好啊,好啊,”那老狐狸是天狐一族的长老,眯着一双眼细细的打量我,“小潋滟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他这模样哪里是看人的,分明是在看货物的。
那潋滟就坐在我旁边,亦是一脸的灿烂笑容,却拿着个谦逊的语气应道:“哪里哪里,长老过奖了。”
一时摸不透,她这过奖了是替自己应的还是替我应的,可不管是替谁应的,都分分明的降了本吼的阶。
更何况,这潋滟会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