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回到王府里头,招来几位心腹大臣,发了一通脾气,“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和谈?人家拿着刀过来,你去和谈,那不是和谈,那是求饶。”
“至于水利和农耕,难道打仗了国中一切都停摆了?不是我们要打,而是人家已经蠢蠢欲动,我们还在幻想着对方只是摆个阵势吓唬吓唬我们,玩儿呢?”
“魏王半个月前便送来了信报,说北漠不断地往边关送粮草,且他们又往前挺一进了二十里,难道真的等到他们踏上我北唐的国土,朝中才筹备打仗?”
“如今也不是说马上开战,而是我们得有所准备,粮草兵器要准备好,往边关派军,别再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北漠人的凶悍,我们北唐不是没见识过的。”
太子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臣子们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里,也有几个是不愿意打仗的。
而这些臣子里有超过一半是新提拔上来的人,治内可以,抗外则没有经验,这也是新人的缺点,可新人总得有一把火啊,如今宇文皓却没能在他们身上看到这把火,今日早朝上,大半数的人不建议打仗,他们就认为不该打了。
宇文皓见他们一个个都噤声,没一个出主意的,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手砸了杯,怒道:“散了!”
“太子息怒,臣等告退!”一众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宇文皓铁青着脸,盯着他们一个个鱼贯而出。
汤阳和徐一元卿凌都在门外,等众人走后,汤阳和徐一都看着元卿凌,让她先进去灭火。
元卿凌也很少见宇文皓发这么大的火,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她推门,先探头进去,冲他笑了一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