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玙也没想过叔父一把年纪了,权倾朝野只手遮天,还是个吃侄女醋的!她待霍曲仪亲厚两分,他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了!

啧。

难伺候。

比起叔父和师父,更难伺候的还是她放在心尖的好姑娘。

苏玙里衣半敞坐在她身侧,长腿压着锦被,被衾自然而然自那玉体香肌滑落,存心的。

锦被盖不住娇躯,灵渺嗔她一眼,无可奈何坐起身,大大方方任她看。

准她看了,苏玙反而不敢乱看,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鼻子要流出血了。

灵渺笑意愈深,“说呀,叔父和师姐,你向着谁?”

“我能向着谁?我不都是一贯的最向着你嘛。”苏玙退远了,小腿伸到她怀里,这时候她忍不住感叹一声,大床就是舒服!

她腿伸了过来,薛灵渺任劳任怨地替她揉捏脚底穴位,被她那句话哄得眉开眼笑,考虑到不火过分撩拨,眉一动,薄纱飞至她双肩,隐隐约约笼罩无上诱惑。

苏玙舒服地眯着眼,后撑着满有劲力的胳膊,“你说,叔父这还没老了,真到老的那一天,是不是比阿枂还缠人?”

说着她顾自笑了起来,“叔父无子,把我当做唯一的血脉,我先前住在相府,陪他好一阵,后娶了你,有了自个的家,他这是怕我和他生分。毕竟我这个人,一看就是‘惧内’嘛。哪能不哄着渺渺娘家人?自家的亲亲侄女挖空心思哄其他长辈,他醋得也不是没道理。”

一番话,自觉地替当朝相爷圆了回来,还拐着弯地向娇妻献了殷勤。薛灵渺都不晓得她哪来的这么多小心思,真会哄人。

“呐,这只,这只。”

她动了动右脚脚趾,烛光下美人如玉,精致的玉足被人温温柔柔亲昵地捧在掌心,苏玙眼睛没法子从发妻身上移开,才把人折腾了一通又娇纵地要人替她揉脚,她良心发现:“我是不是太欺负你了?仗着你一身仙骨,身怀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