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温柔花香,苏玙翻身裹紧锦被头埋在枕被深吸一口余香,香味缠绵浸入骨髓,相思顿起,她悄悄红了温软的耳垂。

躺在心上人床榻思之念之辗转反侧,实在过于暧昧。清醒片刻,她掀被下榻,着好衣衫往庭院习武。

白来的内力还需要不懈的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功效。师父既然传功于她,苏玙只能接稳了,不负所望。

大清早,阮礼坐在竹椅看未来妹婿打拳,边看边点评,“不错不错,腰力很好嘛。耐性也足,后劲大。”

换回以前的苏玙,保不齐就要调笑回去,奈何身份有别,这位虽说不正经,是个妥妥的老流氓,苏玙还不能失礼,一套拳打完,她额头渗汗,抽出帕子慢悠悠擦拭,笑道:“年轻嘛。师姐可有兴趣习武?”

“习武?不不不,那是粗人干的事。”

“……”

“欸?妹婿,师姐不是在说你。你看你,身段秀气,相貌出众,打起拳来更是姿态潇洒,从容优雅,嗯,好看!”

苏玙浅笑,“师姐谬赞了。”

“客气什么?”阮礼一拍大腿,“走了,妹婿,师姐带你去玩。”

玩?若论玩,谁赶得上苏玙会玩?只是她好久没玩过了。乍被拉去捣弄精巧机关兽,还有些不适应。

阮礼斜眼看她,“妹婿,能行么?这东西坏了,不然咱们就不要了,霍家主坐拥四海财富,不会如此小气的。”

这和小气有什么关系?苏玙聚精会神地捣腾“内脏”被毁的机关兽,“师姐喊我一声妹婿,这东西说什么子璧也要修好的。”

灵渺的娘家人,这么矜贵的身份,她哪能不认真对待?

“哦,好,那你修罢。”阮礼守在一旁默默看她半刻,只觉小妹婿脑子灵活,手指也是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