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莫要动肝火,妾当不得少主一怒。”舞姬水蛇般的腰婀娜扭转,媚眼皆抛给了瞎子看,“有情有酒,方为寻欢作乐。”
她言语直白,举起金杯欲喂到灵渺唇边,薛灵渺嫌恶地侧身避开,莹白的指却是摸索着接了过去。
她肯接,舞姬妖媚意态更甚,主动将酒杯塞到她手心,以哄劝孩子的口吻道:“喝了这杯酒,妾送少主人间最大的欢愉。”
“最大的欢愉?”薛灵渺心里嗤笑,“好啊,欢愉不够,拿你命来偿。”
女子娇躯轻颤,胸前雪白如堆堆碎雪经风吹乱,好歹稳住心神,她吟吟一笑,“妾与少主共饮。”
她双目未曾离开半寸,只觉眼前少女当得起人间殊色,尤其一身男装,看上一眼身心禁不住渴想,念及之后要发生的事,她双腿酥软,暗忖,真是教她捡了大便宜了。
这样的人物,竟也会在闺房相思?实在匪夷所思。
她举杯欲饮,薛灵渺轻声道:“不如换饮?”
女子笑意连连,“好呀。”
眼见她饮尽酒水,红唇沾了湿,舞姬不再啰嗦地一饮而尽。
……
琴声悠扬,夹杂着惹人面红心跳的低吟娇喘、无尽讨欢,女子水蛇腰柔软摇曳,“少主……少主……”
嗓音软得一塌糊涂,接连露骨的哀求染了情欲的举动,打不动少女只为一人无条件敞开的心。
……
素指拨响琴弦,内室宽敞,她离得远,除却酒水入喉俏脸添了两分绯色,竟无半分异样。
“怎会如此?酒中有药,为何你……”舞姬被药效所控,余下问询尽化作缠绵羞人的声响,强撑着站起身往少女所在方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