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客栈,苏玙赶回时药材不翼而飞,红木桌放着一封信,她累得抹了把汗,快速拆了信,待看清‘婚书’二字,肺都要气炸了。
晏术大咧咧地叩开房门,门打开,却见苏玙铁青着脸,她讶异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还能是谁……”
一个四海首富霍曲仪,一个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叔父,俱是惹不起的人。
霍家主嫌她不争气把说好的未婚妻拐跑了,叔父与薛师早年生了嫌隙,擅作主张派人偷了小姑娘宝贝至极的婚书。信上写得一清二楚,苏玙一巴掌拍在木桌:“他们好过分!”
“嚯……”晏术搓了搓耳朵:“快说,谁欺负你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日炎炎,门窗敞开,风自外面袭来,撩起一阵热暑。晏小公子听得傻了眼:“这……很棘手啊。”
“不管怎样,先把婚书拿回来。”苏玙勉强打起精神,回味昨日温香软玉在怀的惬意,她拍了拍脸颊,往床边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拔腿就走!
城郊十里外一处隐秘的山庄,霍家主解了衣带陷入温热的泉水,玉白香肩,修长脖颈,优雅散漫,她调笑道:“渺渺怎的不下来?还惦念着你那不求上进的未婚妻?”
少女规规矩矩坐在小竹椅:“师姐,她不是你说的那样子。阿玙很好。”
霍曲仪扭头敛了笑:“很好?事实正是她当下配不上你。同样是女子,你如何,她如何?恩师娇养出来的掌上明珠配苏家文不成武不就的小纨绔,到底怎么想的?你想养她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