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平目光掠过孟照峰,轻轻对孟母招了招手,“母亲,借一步说话。”
孟母上前,慈爱地握住孟诗平的手,“宝贝,有什么话想对妈妈说。”
“母亲,”孟诗平压低嗓音,“我方才出来的时候瞧见了那小妖精。”
孟诗平身边的杜程顿时炸毛,小妖精,说他吗?
孟母满脸疑惑。
孟诗平恨铁不成钢道:“父亲并未将那丫环发卖!”
孟母:“……”
为了不刺激孟诗平,孟母只好顺着她说:“是哪一个?”
以后要让那个佣人躲起来,在孟诗平病好前,别让孟诗平再看见。
孟诗平目光犀利,悄悄一指,“就是他!”
孟母顺着孟诗平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家里的花匠,老陈,正在满头大汗地除草,头上地中海在阳光的反射下油光锃亮。
孟母:“……我知道了。”
孟诗平安心了,放开孟母的手,孟母眼睛酸涩地后退。
“父亲。”孟诗平又叫孟照峰。
孟照峰受宠若惊地走到车窗前,“怎么了女儿,想跟爸爸说什么?”
“此次我已决意与牧朗清和离,你的官位应当是保不住了。”孟诗平淡淡道。
孟照峰和蔼道:“那就不当官了。”
孟诗平:“您放心,只要您一心一意对母亲,我总不会让您回去挑大粪的。”
孟照峰:“……”
车内,杜程与孟诗平坐在后座,杜程小声给孟诗平洗脑。
“等会你见了他,千万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一定要和他分手哦,一定哦。”
孟诗平道:“那是自然。”
杜程对这个“孟诗平”挺放心。
要是换了现在这个孟诗平,估计还是会像周隔海说的,两人分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