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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视了郑令原轻颤的嘴唇,眸光淡淡:“当年虽然不是好?聚好?散,但我好?像也没欠你什?么。”

要清算,欠得多的人是郑令原,不然江晚姿也不会被温以静责罚,更不会平白无故被极端粉捅刀子,去哪儿都顶着渣攻的骂名。

郑令原不知该说什?么,又?觉得今天?这顿下午茶实在没意思,她吃了口蛋糕,食之无味,半晌才想起来问:“你身上还有疤吗?”

“本?来还有一点,我做了医美?,现在基本?上没有了。”

“你身材那么好?,留疤确实可?惜了。”

江晚姿笑了笑,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冷酷进行到底:“也不是这么说,我可?以留疤,但与疤痕相关的故事只能?是她。”

郑令原用叉子戳了戳蛋糕,她气色很好?,生了孩子也没有老态,骄矜的富家小姐嫁人生子了那点从前的气焰还在,只是更内敛了一些,成?了岁月沉淀的韵味。

“算了,不说这些了。”郑令原叹了口气。

她与翁岭最初是男方死缠烂打,口口声声是她的影迷。可?那年恰逢江旭冬去世,得知江晚姿与尤映西分?开了,郑令原以为正是时机,怎料多日的陪伴也敲不开江晚姿这颗顽石,想借着酒劲强来,却最终酿成?缝缝补补终于?修不好?了的局面。

翁岭对她告白求婚,想都没想便应了,如今感情渐深,还有了孩子,她也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这次出来见江晚姿,翁岭也知道。

郑令原勾了勾唇角:“你来见我,跟她报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