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数大一些,但正好?是天?冷了该穿的料子。
她还是那么细心,那么滴水不漏。
可?惜这样貌似温柔的交集出发点并不是为了自己,想到这儿,又?觉得温柔的表象被剥露,内里白骨森森的尽是冷漠残酷。
但她对尤映西又?完全不同,剥了一层温柔还是温柔,哪怕到最深处也能?见到一颗柔软的真心,反而令范围以外的人忍不住嫉妒。
“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啊?”郑令原想不通。她婚后便息影了,那点对职业的热情消散殆尽,只余下一股青烟,尚还关心国内影视业的发展,因此也会见到尤映西的消息。
获女配奖的那部电影表现是出色,但也只是在同龄人里,放到整个圈子去比还是青涩。现在长开了,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但江晚姿身边从小到大不乏漂亮女人,她凭什?么就成?了唯一?
服务员叩门进来送餐,等他离开,江晚姿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答非所问:“那我又?有什?么值得你当年那样?”
郑令原愣住了,其实这个问题她老公也问过。闹得那么大的一件事,像是将她的性取向钉死在同性那栏似的,弄得直到现在都有人觉得翁岭是同夫。
“值得与不值得不是别人基于?相貌品行或是能?力做出的判断,而是内心想不想跟这个人过一辈子的答案。如果是尤映西,我想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几年是最好?的自照,这辈子非她不可?,所以她值得。”
“那我呢?我算什?么?”其实早就放下了,但对方当着自己的面委婉地表达她不是命中注定那个人,心里还是会不甘心。
市面上所谓不脱色的口红都是虚假营销,江晚姿瞥了瞥杯沿淡淡的口红印,她唇上沾了点咖啡液,些微的水润并未使得她平易近人,更显冷淡,远隔万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