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自觉这一路上她都十分小心,甚至近乎冷静到有些冷漠。

她觉得那情况似乎不太对,又觉得似乎对自己有利,便没有多想。

然而一路都算是平稳的心跳,快要进门的瞬间,才突然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怦、怦怦。

一声声心跳像是惊雷般响彻在耳边,以至于白清竹甚至眼前都有些发黑,脚底踩到的不像是地面,更像是一片片软软的,呼吸和手足却是滚烫的。

她看到了车库里面停着的另外一辆车,按下了那个几乎快要成为自己本能的密码,换鞋上楼。

每一步都有条不紊,每一步都似乎十分平静。

一直到她走到了余故里的门前,她侧了侧头,余光看到了不少冬日里少有的鲜艳和生机。

二楼的过道尽头有一扇落地窗,外扩出去的地方有一片阳光房。

那里本身是闲置着的,被白清竹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堆积着的,落了厚重灰尘的旧纸箱和旧家具已经被清除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在温室里也盛开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