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也没有因为发烧去医院输液的经历,唯有的那么几次也都是在小时候了,闻言愣愣的说:“真的假的?”

“这次是真的。”白清竹想起下午跟余故里开的那么个玩笑,也想起了睡前自己干的那么些的确可以说是在撒娇……又或者可以说是不要脸的事儿了,一下子脸上还真有点没挂住,说道:“我是大夫,情况我自己也知道,这次就是受压时间太久,机体爆发了而已,实际上状态并不受影响。”

她也的确没觉得头晕恶心想吐……余故里观察到了晚上,看着白清竹吃下了一碗皮蛋粥,又吃了她温在锅里的冰糖梨汁,这才将信将疑的重新上了床,说道:“你要是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喊我。”

“嗯。”白清竹点头。

余故里还是不放心的很。

白清竹还想安慰她,可退烧药一个极强的副作用就是让人睡觉,她最终没能扛过睡意和家里太过于舒适的环境,慢慢的蜷着身体就睡着了。

余故里怕她着凉,又怕她吃完药之后晚上踢被子,干脆和白清竹换了个位置,让她睡在了中间。

一般三人在一起睡,中间的人是最热的。

她则是翻到了床外侧躺着,从白清竹的背后拥住了她,心想这样子她晚上肯定踢不了被子。

然而她想的挺美。

睡着后的白清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充电的火炉,滚烫滚烫的,余故里又怕冷得很,黏她黏的紧,这就苦了旁边的余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