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们都误会田祭酒了,田祭酒应该察觉了淳于髡的野心,可能自觉无法逃出淳于髡的毒手,让淳于髡当众剥离了你父母的大道思想真灵,虽然让你父母从此无法再悟思想,却让他们侥幸逃了一命!”扁鹊沉声道。
庄周指头轻轻敲击椅子扶手,脸色阴沉的可怕。
堂堂稷下学宫的祭酒,喝醉了酒,淹死在湖中?呵,这是在讲笑话吗?
“母亲,你可以放心了,外公当年,的确是在护着你们!”庄周眼中闪过一股冷冽。
“你想做什么?”扁鹊问道。
“当然是救出鹏儿,找回我父母真灵,干掉淳于髡,为我外公报仇!”庄周沉声道。
“你说的好听,你可知道,如今齐国上下,淳于髡的声望,比齐王还高?你还想杀他?连我现在巅峰时刻,都打不过他,你?做梦吧,只要你出去,露出一点要为难淳于髡的念头,齐国百姓,就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着民心!”扁鹊不屑道。
“事在人为,总有办法的!”庄周沉声道。
“办法?哼,我在临淄潜伏一年了,连淳于髡将鸟魔藏在何处,都不清楚,如何事在人为?这淳于髡,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十六重巅峰就罢了,也不知如何借力的,爆发出了大罗金仙十七重之威,特么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妖孽,哪冒出来的!”扁鹊郁闷道。
大罗金仙十七重?
扁鹊上次能逃出来,已经是奇迹了。
“淳于髡,你说,淳于髡得了民心?”庄周神色一动。
“不错,鸟魔造孽,谁也奈何不得,淳于髡却是唯一能救民之人,百姓怎么会不感激?鸟魔的毒,除了我,只有他能解,我又不能暴露,百姓不感激他,感谢谁?”扁鹊沉声道。
“淳于髡深得民心,他想干什么?”惠施皱眉道。
“稷下学宫,是齐王专门为培养齐国人才而立的,稷下学宫祭酒,更是桃李满天下,虽然没有权位,但,一举一动,代表稷下学宫,在齐国的威信,可让百官恭拜!而淳于髡已经是稷下学宫祭酒了,若是再进一步?”庄周神色闪动。
“齐王之位?”惠施陡然瞳孔一缩。
“齐国经历了田代姜齐,昔日齐国是姜子牙后代,后来被田氏撺夺,田氏成为齐国正统,如今,淳于髡,想要淳代田齐?”扁鹊也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