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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点了点头,随着扁鹊去了另一个屋中,那屋中站着一名医家弟子。

“扁鹊!”那医家弟子恭敬道。

“打探的如何了?”扁鹊问道。

“城中的医馆,治疗一个稷下学宫弟子时,打探到了消息,不知道对不对!”那医家弟子恭敬道。

“说!”

“是,二十年前,淳于髡还只是稷下学宫的一个教习先生,还不是祭酒,当时祭酒姓田。当时,从宋国前来一个庄姓学者,虽然大道思想气息一般,但,天赋异禀,在稷下学宫求学没多久,就脱颖而出了,他有个同窗,却是田祭酒的女儿,女扮男装在稷下学宫学习,大道思想的天赋也极为出众,后来,那庄姓学者和田祭酒女儿,不知如何就在一起了,也不知他们犯了什么大错,田祭酒恼羞成怒,当场下令,剥夺二人大道思想,说他们是斯文败类!”那医家弟子说道。

“田祭酒下的令?谁动的手?”庄周沉声问道。

“是教习淳于髡,也就是如今的祭酒!”那医家弟子解释道。

庄周、扁鹊、惠施相互看了眼,好似猜到了什么。

“田祭酒呢?”扁鹊追问道。

“那庄姓学者、田祭酒女儿,被剥夺大道思想的真灵,赶出齐国后没多久,田祭酒在一次醉酒后不慎跌入湖中,再也没有醒来!”那医家弟子说道。

“死了?”惠施惊讶道。

“嗯,死了,然后淳于髡就成了新的祭酒!”那医家弟子解释道。

庄周陷入了一股深深的沉默。

惠施也露出惊愕之色:“怎么,怎么,怎么会这样?”

这一刻,纵然惠施对淳于髡印象再好,也看出了淳于髡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