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人揽着进了酒吧。
门童一直催促,温明理没办法踩着油门开了一段,但跑车跟她之前开的都不一样,特别轻,过减速带都跟地震一样,颠的人难受,她怕出事只能临时停在路边。
副驾驶,商静扣着安全带歪着脑袋睡的很熟,在车内灯的照射下可以看到红润的脸颊,温明理生了一场闷气,见她无意识,恶作剧般的撩起她的头发,把自己冰冷的手掌贴上去,她说,“商静?醒醒,交警来贴罚单了。”
一个酒鬼当然不会有动静,温明理暖了手就下车买东西,等她抱着关东煮的碗上车,还没吃上两口就听到商静说,“你在我车里吃东西?”
温明理挑着竹轮短暂犹豫几秒还是吃了一口,然后鬼使神差般的说了一句,“吃不吃?”
商静没说话,她还以为这个二代气炸了,结果她直接撩起头发凑过来,把自己咬了一半的竹轮吞了。
然后还说,“怎么这么辣?”
“下车吃,车里都是味儿。”
温明理不敢开,商静喝了酒,代驾不接单,她们就站在那条寂静的街道,路灯尽职尽责照着亮,商静双手插兜看着她把东西吃完。
等商静拿她手机提了一千块小费,才有人小跑着过来把两人送回别墅。
那晚温明理实在太累,看着商静指了客房,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商静就躺在她身边,两人脸对着脸,蒙着被子,呼吸缠绕,热的她直出汗。
温明理悄悄坐起来,还没找到自己的鞋,身后的人就醒了。
她口气不好:“你要走?”
温明理看她抱着被子,突然有一种自己糟蹋了别人的荒谬感,她下意识否认:“我找不到鞋了……”
商静打着哈欠下床找拖鞋,蹲下身给温明理换上驴牌凉拖的时候自己还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