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自掏腰包在购菜软件上下单,然后去三楼找自己的衣服。
那天温明理简单做了一个蔬菜沙拉,一份意面,自觉完成任务发个消息就撤了。
那条烟灰色长裙被她塞到洗衣机,特意留了纸条提醒。
但商大小姐根本无暇在意,两人又是一连几天没有联系。
温明理连续打了几次秘书处电话,都被人家糊弄回来,本来都心灰意冷订好了回老家的车票,打算白嫖一波老板车费就回去。
没想到出发前一天晚上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让她去香槟酒吧接人。
她赶到之后才认出是商静。
有个女生指着她说,“代驾怎么来的这么晚?”
温明理也没解释,她想说我再叫一个代驾,但商静迷迷糊糊抬起头见是她,人要往这边走。
女生说,“大小姐,别乱动,撑不住你了。”
女生给了她一把车钥匙,“就在地下车库,开上来我把她扶上去。”
那是一辆低趴跑车,车型流畅,踩上油门就可以听到性感的声浪。
安德烈的败家儿子心水多时都没弄到手,商静这都开上了。
温明理这些年回国次数一个巴掌都凑不齐,软件用的并不熟练,好不容易下了单,代驾见车的型号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先道歉然后再取消中标。
温明理长舒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她们已经在路边停了半个小时了。
那个女同伴直接把人塞上车就说一句,“知道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