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想抗拒,放任了岳烟从脸颊舔舐到锁骨,替她一粒一粒地清理掉血珠。

我、我是公众人物,我应该光明磊落,不该有这种隐秘的想望的……她绝望地闭起了双眼,不仅羞耻,而且又添了几分负罪感。

活了三十多年,从家庭的地狱跳进名利场的高压里,她一直是负重前行。哪怕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也谨遵公众人物应当喜怒不形于色的信条,除了偶尔抽烟外没有任何宣泄的嗜好。

烟瘾很小,也没有酒瘾,更不会打牌蹦迪,今日却破了例,沾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瘾。

不行,这是错的,我不能……鹿青崖悔恨得连呼吸也粗重了些,喉咙干涩,双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没等她忏悔自己的过错,始作俑者沾满血腥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言语。

丝丝入扣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蚕食掉她最后的理智。

她忽然发现,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令自己舒服。想脱身吗?晚了。

谁说小猫咪没有坏心眼的?眼前这只醉猫怕是连屁|眼都是坏的吧?

舌尖继续在锁骨窝里缠绵悱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挪开。

而鹿青崖已经红得像一只满身野莓汁的小鹿,两只耳朵耷拉着,有气无力地挺着圆滚滚的鹿角。良久,才有力气弱弱地说道:

“乖,帮姐姐解开……”

岳烟的双眸波光粼粼地望着她,好像她要丢下自己而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