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第一反应下的问题,容成姣的大脑果然没有挑选有关于她自己的,“‘你不在的这段日子’?什么意思,轻忆你要去哪儿?”

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扑到祁央身前抓紧她的袖子,容成姣说到最后语速明显加快,声线里满是紧张,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生怕错过什么自己没有捕捉到的情绪。

祁央按上她的手,放缓语气:“成姣,你自己的身体,究竟还想瞒我多久?”

眸光微怔,容成姣一时语塞,只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掌抽了回来。

但是还未来及藏在裙子口袋里,半空中就被人不由分说地扣住。

祁央手上用了点力气,看向容成姣的目光中含有点点责备:“你看,这才刚入秋,手就冰成这样。成姣,你不会真的以为用匕首单独宰掉一匹豺狼,我作为一个医生能被你的体质糊弄过去了吧?”

“抱歉……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容成姣垂下眼睫,“而且,我这个病打小就有了,请过很多医生,没有用的。”

宫廷里的御医都看不好的病,容成姣自觉说出来只会让人忧心,有想着到目前为止都不像是会严重地威胁生命,便随它去了。

“不想让我担心?”祁央的声音拔高了一点,看起来挺不乐意,“成姣,我要是你就该对一位信任的医师妻……啊不是,医师朋友,坦诚相告,这对你我都很重要。”

当初小木屋的一夜她或许可以没有留意,但若往后那么多时日相处下来,祁央还一无所知,那真的愧对她自己认定的脑袋顶上顶着的“容成姣之妻”的称号了。

“有时在你晚间熟睡的时候,我为你把过脉,却发现你的病症所需要的药物非常罕见,且只有秋日才会成熟出现。这不,我跑遍了小镇的医馆才找到这一点,但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