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落款,是一个叫马伯雍的所作。
“北方画马大师马伯雍先生的作品,耀哥,这幅画可值钱了。”宫慧惊讶道。
“真的吗?”
“当然了,我在北平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了,有人求马老先生一幅画,出价三千大洋呢!”宫慧道。
“戴先生送我这幅画是什么意思?”罗耀并不看重的是这幅画本身的价值,而是戴雨农送他这幅画的真正含义。
自己生日,戴雨农不会无缘无故的送自己这样一幅画,画中必然是有特殊意义的。
“这匹马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有神态看,都是一匹难得的好马,戴先生的意思应该是称赞你是军统的千里驹。”
“是吗?”罗耀表示怀疑。
“你呀,别太多想了,戴先生对咱们可是有知遇之恩的。”宫慧说道。
“嗯,戴先生的恩我当然记得,那怕是我自己受点儿委屈都无所谓,但咱们也不能光受委屈,不吭声吧,戴先生让咱受点儿委屈没什么,可别人就不行了。”罗耀点了点头。
“戴先生那边,要不我替你去解释一下吗?”
“千万别去,你越是替我解释,越坏事儿,客观的说吧。”罗耀摇了摇头说道。
“好吧。”
“把画收起来吧。”罗耀吩咐一声。
“不挂起来吗?”宫慧道,“我看你书房墙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刚好这幅画挺好的。”
“不用,这么好的东西,挂在墙上,会折了画作的寿命的,收起来,藏好,先要看的时候,拿出来就是了。”罗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