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身上的毒已经尽数解除。只是七日红伤了脾胃,老夫下去开副调养的方子出来,好生调养半年,便无碍了。”

“多谢大夫。”

“应该的。”

大夫下去后,白师父才坐到一边。

“此次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你有何想法?”白先生问。

顾钰咬牙说,“我想一口气端了他们,可我手上没兵。”

白先生淡笑,“倒也不必急切,韬光养晦才是你该做的。十年内他们动不了大周,大周也无法同时吃掉五国。你既觉得手上没兵,不如想想怎么练一支出来。”

“私自练兵?”顾举人被他这提议吓一跳。

顾钰倒是跃跃欲试,“我可以么?京城那位能同意?他还在位呢,我练兵不等于谋反么?”

“按照规制你本来就可以拥有五千的私兵,你若觉得少,可以用这次的事做借口,和他多申请五千。”白师父又说,“这支兵,不求人多,只求以一抵百,懂我的意思么?”

“懂!”顾钰重重点头。

他不是顾家的孩子,这一点在他五岁的时候,顾爹就告诉他了。

据顾爹所说,当年他去京城赶考,可他连京城都没进呢,就在城外和贤王宠妾的弟弟打一架,之后就被关进大牢。

他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道被关了整整两个月后,人家又把他给放了。

他从牢里出来那会,会试、殿试早就结束,他只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谁知道收拾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考试篮子里放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