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可终于醒了!”顾举人感慨的说,“若是再不醒来,我得央求你师父去重新找大夫了。”

“爹,你辛苦了。”顾钰声音嘶哑的说。

顾举人连日近身照顾顾钰,人明显比以前瘦削,原本的儒雅之气都退却许多,反添了些颓靡之气。

“看你醒来,再多的辛苦也不辛苦。”

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

刚带回来那两年,他不放心别人照顾,就整日亲自带在身边,把屎把尿的,从没经过别人手。

小时候那么难照顾,他都没觉得辛苦,如今这几日又算什么呢。

“你感觉怎么样?”顾举人问。

“挺好的。爹,谁对我下的毒?”

他昏迷前连续吐血,那明显不是生病的症状,而是中毒症状。

“南疆塔塔族的人,潜伏在大周三年了,这次是跟着瑾爷出的京城,本来是刺杀瑾爷,可看到国师在咱家,对你有所怀疑,便连着你和杨七一起动手了。对方找虎头娘动的手,下的不单单是毒,还有蛊虫。”顾举人又说,“现在虎头娘死了,南疆刺客,连着他的两个同党都死了。”

稍顿又说,“这次收获不小,南疆人还招供几条关于北戎和西梁的线索。”

“这些人当真以为咱们大周是好欺负的。”顾钰目光微沉道。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说话声,已经去禀报白师父,此时白师父带着大夫一起过来。

“师父。”

白师父未出声,大夫上前给顾钰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