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犀刚刚从房中出来,见她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住在这的人是她呢。
“不在,”荣犀叫人倒茶,“他这几天三天两头就要出门,臭着一张脸走,再臭着一张脸回来。”
说起来,荣犀也觉得奇怪,“好像是去做什么不乐意做的事情去了。”谢洵那性子,什么事情能让他不乐意做还得硬撑着?
“哦?”沈弗辞惊讶,“那真是奇了怪了。”
这态度听着像是对着她似的,“怕不是外面有了什么新欢?”
“什么新欢?”谢洵刚从外回来,小厮说公主来了,他一进来就听到她说新欢的事情。
沈弗辞看向他,“在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了新欢?”
有旧爱才能有新欢。
谢洵脚步顿了顿,蹙了下眉,“没有,”顿了顿,又说,“别听他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荣犀静了一瞬。
“那就好,”沈弗辞松了口气似的,“看来长鄢心中还是的还是我。”
谢洵扫了她一眼,他如今对沈弗辞这些话早就没了反应,家常便饭似的。
“长鄢不说话,我就当你认了。”沈弗辞笑眯眯地看着他。
谢洵敛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随你。”
沈弗辞先是愣了下,随即笑了起来。
“我叫人给你做了个白狐围的斗篷,你过来试试。”
她从小蝶手里拿过,“我来。”
荣犀坐在椅子里,靠着椅背,支着头,“沈弗辞你这人不地道,送他东西不送我也就罢了,还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