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不着边际地想她现在倒是有点公主的样子了。
另一边,少年趴在窗边看着,蹙了下眉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下去还来得及。”谢洵提醒他。
“不了,我是来看她的,又不是叫她来看我的。”少年收回目光。
谢洵看向他,也懒得再兜圈子,直接问道,“你到底是谁?”
又为什么在这?
沈弗辞由齐贺扶着回到了车上。
她在车上坐好,抱着新鲜的花枝扭头朝着那回归人群之中的小女孩儿笑了下。
按理来说,花间诗会的花枝当是给有才华、能作诗之人,但这样一来,平民百姓便很难参与其中。
日日奔波的贫苦百姓能识字便已经很稀少了,更何况是出口成章?
因此朝廷便做了说明,在诗会正式开始之时,第一日的新鲜花枝都要递给百姓,至于递给谁,有什么样的标准,每年都有不同的变化。
而百姓们很快便明白了——今日的花枝都是给孩子的。
“国之盛,起于国人,”沈弗辞拿着那花枝朝着路边的小孩儿摇了摇,“国人之盛,起于孩童。”
“小孩子才是一国兴旺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