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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莫名一僵。

星月草的事她自然在意。

晋王府里多得是等着揪住她的小辫子对付她的人,例如晋王爷的新宠,还有与她有过过节的几个旧爱。

“如若怀月姑娘不介意星月草的事,那本姑娘让人去信一封……”

“不必了。”怀月看向殷语,“怀月自问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殷大姑娘何必苦苦相逼?星月草的事虽说是怀月让管事提及,可怀月并未怂恿殿下摘草,过不在怀月身上。”

殷语似笑非笑:“哦?是吗?那身穿软甲挨军棍一事呢?因为穿了软甲,所以怀月姑娘并未受什么伤,才不敢让太医替你查诊,对吧?”

怀月面色骤变。

是白渺告诉殷语此事的?

可白渺并无证据,殷大姑娘也不可能有证据!

“怀月不知殷大姑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殷语含笑,“怀月姑娘该不会以为没有被人亲眼看见,就不会有人知晓吧?”

“难道怀月姑娘不知道,军棍打在躯体上,和打在软甲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当然,绝大多数人应该听不出来其中差别。

但有经验的人则未必。

至少当日她听出来了,而且她知道白渺也听出来了。

怀月这下是真的有些怵了:“你、你告诉殿下了?”

“没有。”殷语坦言,“但若怀月姑娘再这么不识相,本姑娘就不会再替你隐瞒。”

她往前一步站定在怀月面前,“我与殿下情投意合,且有圣旨赐婚,怀月姑娘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可得赶紧散了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