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乃大燕储君,何须顾忌一个女子的想法?
难不成这殷语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或是本事?
可她仔细查过了,殷语虽说是侯府嫡女,但自幼遗失在外,根本连正儿八经的京城贵女都算不上,能有什么了不得的?
实在是想不明白。
怀月咬牙怔忡。
待她回过神来,竟见太子在细心地替殷语擦洗着手上的泥,擦干净好拉起她的手温柔道:“袖摆上沾了泥,爷陪你回去换衣裳。”
然后,两人就当她不存在似的,手牵着手走了。
怀月呆了许久,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屋里。
“姑娘。”
换过衣裳后,萱草给怀月递了水,担心地看着她,“殿下他兴许只是因为殷大姑娘来了,所以才……”
“我知道。”怀月神思不定地抿了口水,脑海里殷语和燕煜对望的一幕挥之不去。
这时,响起一阵叩门声。
萱草出去应了门,一脸古怪地跑了回来:“姑娘,殷大姑娘来了。”
怀月一怔:“请她进来。”
殷语领着秋葵进了屋,看向怀月:“怀月姑娘方才弄湿了衣裳,应当无大碍吧?”
“多谢殷大姑娘关心,怀月没事。”怀月语气不善,并没有什么心情与殷语闲扯,“殷大姑娘若是来说刚才的事的话,大可不必了。”
殷语勾唇一笑:“非也。本姑娘过来只是好奇,怀月姑娘是当真不在乎星月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