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殷语挣了挣没挣脱燕煜的手,便由着他握去了。
如今入夜天凉,被他那暖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感觉很温暖、又安心。
“父皇有意让爷和安安去趟齐国。”燕煜想起今天新得的消息,对殷语道,“爷想带你一同去,好不好?”
“去齐国吗?”殷语想起昨日白渺说在燕齐边界见到师父的事,忙不迭点头,“我愿意的。”
她幼时曾随师父去过齐国,对齐国并不陌生。
燕齐因为两国国君的关系,早在二十年前就缔结了百年友邦的合约,两国商贸往来颇多,边界百姓们相处友善。
“悠悠和阿述也去,这次由秦皇叔带队。”
“秦王爷带队吗?”殷语想起于悠,没忍住开了口,“悠悠知道这件事么?”
燕煜睇她一眼:“应该已经知道了,她没说不去。”
于悠的心思他们早就看在眼底,只不过这种事情不好说破,遂便都当不知。
殷语瞟了瞟燕煜的神情,大抵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由小声问道:“殿下,你怎么看?”
“母后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燕煜握紧殷语的手,缓缓摩挲,“哪怕是亲友,也不应去干涉别人的选择。”
“娘娘说得在理。”殷语听入了神,“殿下,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秦王府那回,和悠悠她们爬树看秦王的事?”
“那天我爬得最高,正好看见秦王在烧一张画卷,你以前有没见过他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