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煜一怔,摇头道:“爷只知秦皇叔爱在山顶木屋小住,亦偶有画作传出,但未曾见他烧过画。”
“画里画的可是什么人?”燕煜难得闪过好奇的心思,“是女子吗?”
母后曾说过秦皇叔之所以和离后独居这么久,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人。
只不过那个人,可能已不在世上。
殷语小心地点了点头:“我认得画中人。”
“其实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她朝燕煜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秦王画的是帝后。”
燕煜:“???”
不待他多问,门外又传来了吱吱啾啾的声音。
燕煜满脑门黑线。
好不容易偷溜进侯府,还是被父皇的暗卫发现了?
他离宫后分明是先去了秦王府,在楼时安那里专程换了衣裳才从后山溜出来的。
父皇的人到底是有多灵通!
“爷进宫一趟。”燕煜无奈地站起身,拉住殷语的手切切看她,“过几日怕是就要去齐国,你得闲可以提前做些准备。”
燕煜就这么带着季宗匆匆离开了恩平侯府,待到进宫到了御书房前,就被徐公公拦了下来:“殿下,皇上已经去了凤阳宫,让老奴给殿下留句话。”
“徐公公请讲。”燕煜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从八月十五那一天夜里在恩平侯府屋顶无端被传召进宫后,父皇就每回都让徐公公给他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