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怔了怔,转过身去看向魏昭瑾,发现这人面颊发白似有不适。
十年?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
魏昭瑾没有回应,她抿了抿唇而后又恢复了那副威严,不过却是一副病态。
“找到了?”
江之初呆了呆而后才发觉她是在同自己讲话。
“找到了!”
她看向长孙恒正声道:“你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起初我还以为你是清者自清,丝毫不慌,可是当我靠近你时我看见了你太阳穴上那被头发遮盖住的细密针孔,想必那根银针已经深深的扎了进去吧。”
长孙恒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
“如何?”她冷笑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怀疑你的吗?就是从我们去张府的那天晚上,我也是后知后觉,那墙虽高可是我们俩叠在一起也不至于翻不过去,是你没有使劲或者你根本就不是站立!你进到里面做了个声音让我知道你确实进去了,然后你又翻、上了墙用事先准备好的武器攻击我,让我以为凶手另有其人。”
她顿了顿,看向了魏昭瑾,见她紧咬下唇,豆大的汗珠划过下颌,她突然觉得有必要快些结束了。
“每个人都会有些自己的习惯,杀人也一样,你和韩士军的手法全然不同,所以张大人是你杀的对吧,还有张府满门!”
长孙恒狞笑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特地从京都跑去过永安县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