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听及此言后,本就强忍着的怒气和恨意一时之间顷刻爆发,他疯了似的冲到长孙恒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怒骂道:“你他妈的还有人性吗?!”

“拉住她!”魏昭瑾命令到,一旁的狱卒上前控制住了江之初,任凭她如何挣扎但未经过魏昭瑾点头,他们都要继续押住她,即使她是寺正,是驸马。

魏昭瑾看向审讯椅上被控住双手的人,话里有着祈求:“舅父,你与本宫说实话你这两天的行踪。”

“殿下,您不该如此称呼下官,下官也无话可说。”

“你放屁!你见她了!”江之初试着挣脱但却无果。

长孙恒见她这副疯癫模样大笑了起来:“你疯了,江大人,青宁的死都让你产生癔症了。”

“你!”魏昭瑾倒吸一口凉气,眸子里是失望。

江之初暮地笑了起来:“谁说死的人是青宁了?”

由于发现尸体的时辰尚早,衙门的人来得及时,魏昭瑾在得知此消息后便立即下令封锁了消息,后来的人也只是知道这里死过人却不知晓是何人。

“你们…在演戏?”长孙恒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瞬间闪过些许慌乱但又很快藏了起来。

“阿瑾!”江之初唤到,随后挣脱了狱卒的控制“就是演戏,不过不是为了套你的话,没想到你做卧底还这么差劲。”

魏昭瑾似乎有些头晕恶心,她轻轻倚靠在墙边,眉头紧皱。

长孙恒见状没有理会江之初反而去同魏昭瑾搭上了话:“你这毛病十年了也未见好,可瞧过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