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瞥了她一眼小声嘟囔着:“若他还在怎么会叫她受这种委屈?”
谁?谁在?谁又受委屈了,江之初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人怪怪的。
晚上,青宁如长孙恒所说跟师父申请了在医馆守夜,正当她伏在案上快要睡着之时一阵急促有力的敲门声将她震醒。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前开了门,门刚一打开就有两名狱卒匆匆的踏了进来。
“大夫何在?”
青宁不爽道:“你瞎吗?在你眼皮子底下。”
“这”
那两人犹豫不决,讨论了起来。
“这的要找她?”
“上面交代了,不能去宫里找太医,眼下这么晚了也很难找到大夫,暂且就她吧。”
那两个狱卒商量过后齐刷刷的看向了青宁,其中一个道:“带上东西,和我们走一趟。”
“不是!去哪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还是乖乖拿上了药箱跟他们走了。
不难猜出来,这是长孙恒安排的,去见的应该就是韩士军了,她不禁疑惑这长孙恒哪里来的权利能让自己顺利的进入大理寺牢狱。
果不其然,见得人正是韩士军。
韩士军缩在干草垛上不住的颤抖,蓬头垢面满身泥泞血渍,指甲长时间没有修剪里面满是泥灰,身上又是新伤盖酒伤,哪还有上一个月的那般风光。